(1)左帅被打,加代对战高凡

代哥在北京让人给打了,你这不扯蛋呢吗,你打代哥啊?即便代哥把对面这个夜场给砸的稀巴烂,让你开业不了了,把面子确实是给找出去了,但是你看传出去他好说不好听啊。后来这个周海吧,也是想方没法的,到代哥家又服软又不道歉的,又给拿的VIP卡,代哥也挺大度的,拉倒吧,半年之后再让他开业,那你咋整啊,杀人不过头点地是不是?这个事儿也就翻篇儿了?

咱们今天的故事得从深圳开始讲起,很多老铁们也都知道,代哥手下这些大兄弟,什么左帅啊,江林,耀东,小毛,徐远刚,包括绍伟都在深圳呢,各自有一摊儿,干的都挺好的,而且时不时代哥得跟江林沟通一下,就问深圳这帮哥们儿都怎么样啊?那买卖怎么呀?包括遇到一些什么事儿啊。

江林都得给代哥说一遍,说这个左帅最近赌场怎么样啊,包括小毛啊,耀东啊什么事儿都给代哥讲一下。以及绍伟最近这个处个对象,而且上个月接了一个大单,一单就七八千万给拿回来了,绍伟这时候老有钱了,就是所有的资产加到一起吧,至少五六个儿亿了,就光那个现金就得一亿开外了,代哥都跟他比不了了。代哥告诉江林,说:“那个跟绍伟说一声,有时间领着弟妹到北京来旅游来呗,来溜达一下,哥虽然现在比不上他了,但是你看哥不也想他们嘛,过来了哥招待。”

代哥跟这个江林也是聊了很多,那你看随着日子一天天往前过呀。

咱们今天就讲到了深圳福田区的左帅了,深圳福田稳稳的一把大哥。当年在那个金辉酒店负一层开赌场,一年多了不能挣,两三千个W,甚至三四千个W,那是稳稳的。领着大东子,包括手底下这一众兄弟。大伙儿都能知道,在这个金辉酒店的负一层,这个老板姓董,叫董波,

左帅在这儿干,一分钱都不用掏,为什么呢?

因为当年,左帅是把这个福田区最大的头子,白景荣打跑了,一个人提了一把五连子直接干倒了五六个,100多号兄弟,让左帅硬生生的给打跑了,这名儿也一下子就出去了。这个董波为了结交加代,甚至说这个左帅儿,把这个房子免费给左帅用,一分钱租金不用花,而且你看时隔这么多年了,左帅在这个福田吧,也是稳稳的坐住了。

赶到这么一天,董波把电话打给这个左帅,啪啪一拔过来:“喂,帅弟呀!”

“操,你是谁呀?”

“我是你波哥。”

“不是,怎么换号了?”

“那什么,这不这两天刚整的嘛,一个哥们给我整的,你看怎么样?”

“5个9嘛,不错,给我整一个呗。”

“整一个呗,实在不行,哥这个就给你。”

“那行,下午过户呗。”

“操,你哥你也弹楞啊,搁哪儿呢,今天我找你有点事儿。”

“啥事儿啊?”

“我一个哥们儿啊,姓沈,叫沈重,搁那哪儿,搁那个景田路那块儿包了一段路,能有个一公里吧,你看这个最近不太顺利,说当地有伙儿社会找他,不让他干了。这不通过我嘛,我寻思你搁这福田好使啊,跟你说一声,你要方便的话,帮我这个兄弟摆一摆,跟对面打个招呼呗。”

“谁不让他干呢?”

“也是这个福田的,叫什么于洪宝,你不知道吗?”

“于洪宝,我没听过呀。”

“我听人家那意思好像都认识你。”

“这么的吧,你看这个晚上几点呀?”

“那几点不得你定嘛,我得看你几点方便呀?几点都行。”

“那就晚上6点半吧,我那儿5点半来伙儿外地过来玩儿的,我走不开,6点半吧,搁哪儿啊?”

“就搁我酒店呗,搁那个6楼行不行?完了到时候你直接上来。”

“行行行,好了。”

电话啪的一撂下,当天晚上5点来钟吧,确实有一会儿澳门的到深圳来办事儿来了,早就听过左帅的大名儿,说那个开耍米场的,到这儿玩一玩儿,人家这些老板没有差事儿的。

左帅也特意从这个深圳包括威海呀,找了一些这个大佬儿,跟着人家一起玩儿呗。那你看耍米场不就是从中抽个水嘛。等这些老板一到这儿,左帅亲自迎接的,其中有一个姓王的,姓赵的、姓李的,挨个一握手:“帅子,早就听说过你呀,你这个耍米场干他妈挺多年了,一直没机会,今天这一见,帅子也是一表人才呀。”

左帅一米八五的身高嘛,“帅子,今天呢,咱们就算是结识了啊,以后老哥常来。”

左帅这一瞅:“老哥,啥也不说了,感谢呗,来,里边请。”

给这些老板就请进去了,那叮当的就开始玩儿呗,左帅搁屋里一看,这个时间点儿差不多了,给大东子叫到跟前来了:“大东子,那个你看着点儿,我上去有点儿事儿。”

“哥,什么意思啊?”

“我上6楼,有个酒局儿,那个一会儿你瞅点儿,姓王的那个老板,这些人是他给领来的,他眼瞅着输将近600了,今天晚上如果他借钱的情况下,最多就能借他200啊,听没听见,不能不多借,而且他有两台车,就搁邵伟那个港口停着呢,如果他借钱的情况下,把他那个车你给我盯着点儿,不借就拉倒。”

“行,哥啊,你放心吧。”

“你瞅着点儿啊,我上去了。”

左边这边往电梯里一上,直接上到6楼。人家这边董波,包括这个沈重都搁这儿屋坐着呢,正搁这儿等左帅呢吗。

门这边啪嚓的一打开,左帅这一瞅:“波哥。”

董波也站起来了:“那个帅子,我给你介绍一下来,这是我从小的发小,叫沈重。”

沈重也起来了,这一伸手:“那个你好,帅弟。”

左帅也一伸手:“你好,你好,来,请坐。”

左帅往那一坐,他一瞅:“波哥,怎么个意思啊?什么事儿啊?”

“那个,是这么回事儿,我这兄弟吧,搁那个景田路那块儿,这不包了一段工程嘛。有个叫于洪宝的,说啥不让我兄弟干了,而且呢,找我这个兄弟好几回了,说再干的话,就拿五连子崩他了。”

“于洪宝,他妈的这么狂吗?那个我找他了,你这么的,有没有他电话?”

沈重这一瞅:“那个帅弟呀,你看,这实在是没招了,我跟那个波哥吧,从小就好的很,我听说你这个在福田吧,说你厉害,如果说方便的话,你就帮帮我,不管说这个事儿能办到什么程度,我指定不能让你白忙活。”

左帅这一瞅:“有我波哥在这儿呢,我波哥的这个面子我指定得给,知不知道?至于说你要给我拿什么钱呢,或者说怎么报答我呀,这个咱们不用谈,我也不需要,你就看这个事儿,我怎么给你办就得了,能喝酒不?”

“能喝点儿。”

“把这酒干了啊,干完之后呢,你看我怎么给你摆这个事儿。”

董波这一瞅:“沈重干了啊,听帅弟的,干了。”

沈重把这酒杯子一拿起来,这一杯得有三两多,沈重就一仰脖直接就干了。左帅这一瞅:“行啊,还可以,你给那个于洪宝打个电话,完了我一会儿找他。”

“帅弟呀,咱那个不着急,实在不行,明天呗,咱们今天喝点儿酒。”

左帅这一听,包括董波也说了:“帅弟呀,不着急,明天的呗。”

“那行,明天也行。”

左帅这一起身儿,把自己面前的一杯酒也一仰脖干了:“波哥,这么的,那我就先回去了,我这个要米场还有事儿,明天怎么定的,到哪儿谈,你通知我,我直接就过去。”

董波一瞅:“哎呀,帅弟呀,你喝完这走呗。”

“不喝了。”

左帅一转身就下楼了,不可能再搁这儿跟你喝了,没完没了的,首先我跟你不熟,

二一个呢,是你找我办事儿,我得让你欠我的。

左帅这边一下楼,在楼上这个沈重跟董波也说了:“那个波哥,你看帅哥这个人……”

“帅子这个人绝对是没问题啊,但是你看你这边……”

“哥呀,那你看你的意思是?”

“你这么的,一会儿呢,你到那个楼下赌场玩一会儿去,一百万两百万,输赢无所谓了是不是?你到那儿心里也有个数。”

“哎呀,波哥,那你看这个事儿不是还没办呢吗,那个什么……”

“啥意思啊?你是感觉左帅办不了这个事儿吗?”

“不是,帅子那还说啥了,那搁福田有他没别人了,这个能力我承认。”

“那你还顾及啥呀?你到底下就玩儿呗。”

“不是,波哥,我寻思吧,要不你把他叫来呗,我当他面玩儿,他才知道呀。”

“你这小子是做生意做傻了?

你该奸的时候,你不奸。你不该奸的时候,还奸不到正地方儿,你到底下一两百万玩儿,他底下兄弟看不着吗?

不能跟他说吗?你这一天的就瞎合计。”

“啊,那行,一会儿咱俩喝完的,咱们直接下去玩一会儿。”

“你看你这就对了嘛,完之后你给那个于洪宝打个电话,明天约一下子看看几点,你好提前告诉人家。”

“行,那我现在打电话。”

搁那个酒桌上,沈重把电话直接打给于洪宝了,啪的一拨过去:“哎,于洪宝啊。”

“你谁呀?”

“我是沈重。”

“不是,你没完了?那段路,你不能干了,听没听见?你还等我找你呀?”

“于洪宝啊,这个路呢,我是必须得干,我不干我指啥活着呀?你不能这么欺负我吧?你么的,明天我找你,咱们约一下子,咱们谈谈,你看行不行?咱俩谈好了,咋的都行,如果说谈不好的话,我就找个人跟你谈啊,你敢不敢吧?”

“你妈的,我有啥不敢的?你算个啥呀?跟我俩叫唤啥呀?明天几点?来,你定地方,明天我要不给你整服了,我都不叫涂洪宝。”

“行,明天就搁那个德福行不行?咱们斜对面儿那个德福酒店,搁二楼行不行?完了之后咱们当面谈一谈,我要是谈不妥,谈不明白,我把这个路让给你。”

“行,明天你别不敢来,我搁那儿等你。”

啪嚓一下给电话撂了,哎,沈重有底气了,之前他都不敢跟于洪宝这么说话。

俩人儿这也定好了,沈重到楼下,让那个董波给左帅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明天早上几点几点到这个德福酒店,也都定好了。

左帅这会儿没搁他的耍米场,左帅人家也是红人儿了,天天也跟这个大哥吃饭,跟那个老板喝酒的,人家这会儿出去了。董波领着这个沈重,到这个负一层耍米场开始玩儿,他也不会玩呀。大东这边也瞅见了:“那个波哥,过来玩会儿呀?”

“玩会儿,大东啊,千万别跟你哥说啊,那个搁这玩会儿,娱乐嘛。”

“不是,波哥,我这瞅你的兄弟也不像娱乐呀,那你玩儿也没有这么玩的,你这不简直送钱一样吗?真说让我大哥知道的话,那我大哥得骂我呀。”

“你千万别跟你大哥说啊,就是正常玩玩儿,这是我朋友,千万别跟你哥说。”

“那行,那我知道了。”

你说人家董波这话啥意思,越不让你告诉,反而他的意思是让你告诉,那不就这个意思嘛,哐哐的100多万就往里扔,谁看不出来呀。

第二天早晨,大东子第一件事儿就把电话打给左帅了,大东子天天得汇报这个账目啊,人家大东子管这一摊儿,除了左帅就是大东子,大东子搁这个耍米场属于二把手了。

“喂,帅哥呀!”

“大东子啊,我他妈还没起来呢,昨晚上喝多了,这脑袋挺疼的,咋的了?”

“哥呀,我跟你说一下子,昨天晚上那谁波哥来了,领了一个朋友,我这一瞅,这他妈的也不会玩儿啊,一百六七十万直接扔里头了。”

“直接扔里头了?怎么玩儿的?”

“我一瞅他也不会玩儿啊,就往死了压,他压那个门吧,一瞅就是白他妈扯,他也不会呀,而且告诉我了别跟你说。”

左帅的脑袋一转就明白了。

“行,我知道了,你过来接我来吧,一会儿我出去办点儿事儿。”

“哥,上哪儿啊?”

“上那个什么德福酒店啊,好像是三楼吧,我记得,那个你过来接我来吧,完了之后上我家楼下那个干洗店儿,把我那个风衣给我拿过来。”

“行,哥,我马上过去,拿家伙事儿吗?”

“拿鸡毛家伙事儿啊,你直接过来就行了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啪的电话一撂下,左帅当时开的是大悍马H2,前面带那个钢板的,一给油轰隆轰隆的,就是那时候什么470啊,什么450啊,在悍马面前那都是弟弟了。这边大东子把左帅一接上,左帅坐在副驾上,大东子开的车,直接干到这家德福酒店了。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11点多了,定的是11点半嘛,你说等他赶到这儿人家那边沈重早就到了,领了一个司机,搁楼下等着,说这人怎么还不到呢?这帅哥是忘了咋的?还是说不想给办了?

在这个酒店里边儿,于洪宝找了三伙儿社会早就到了,不到11点,人家就到了,这个沈重在门口不敢进去,怕进去吃亏啊,沈重搁这儿寻思寻思,这咋整啊?定的11点半,眼瞅着已经11:35了,左帅还没到呢,这咋整啊?

急的正搁这转圈儿呢,于洪宝的电话来了,啪的一接。

“沈重啊,你敢不敢来呀?搁哪儿呢?”

“那个,于洪宝啊,你先别吵吵啊,到了,我早到了。”

“你到了,你搁哪儿呢?你上来呀,咱大伙儿都等着你呢,今天你来,咱谈好了,怎么都行,谈不好你就试试。”

“行,你不用吵吵,我马上上去,好嘞。”

啪的一撂下电话,告诉那个司机:“你搁车里面等着,把那个110给拨出来别按,你瞅着点儿,我上去了我要吃亏挨打了,你立马拨出去。”

“哥,没事儿吧?”

“以防万一嘛,你准备好。”

沈重一说完自个儿上去了,往屋里一进,于光宝把当时这个龙华区的蒋龙叫过来了,当年被左帅给打过。蒋龙领了二十多个兄弟也来了,你别觉得这个蒋龙不敌代哥,不敌这个左帅,但是人家也是大哥,人家不也得发展吗?

包括这个南山区的黑瘸子,当年也是手子,于洪宝也给叫过来了,以及这个龙岗区的崔正山都是大哥级的,就是给于洪宝撑面子来了,面子得给足。

此时此刻在这个二楼大厅里边儿,得有70来号社会,于洪宝心里也得劲儿啊,一会儿我就等你来,我看你能找谁啊?这几个大哥就足够了,我看你能找谁来?

沈总往屋里一进,一瞅这些人懵逼了。

于洪宝这一瞅:“来,你进来,来啊,进来。”

沈重当时真迷糊了,不知道左帅到底能不能来呀。

“那个。”

“你不是找我谈吗?怎么谈?来,说话来,告诉你干不了就是干不了了,跟我俩横不愣的有意思吗?非得打你一顿啊?是不是脸给你多了?”

旁边那个蒋龙,坐轮椅过来的,两腿让左帅给掐折了,搁这嗑瓜子呢,一抬脑袋:“他是沈重啊?”

“那个龙哥。”

沈重听说过,认识蒋龙,蒋龙不认识他。

“沈重啊,什么意思呀?这于洪宝是我弟弟,知道吗?他说不让你干了,你就消停的别干了,干点儿别的就得了呗,怎么非得争啊?那我弟弟挨欺负了,我能干吗?今天好好跟你说啊,你自个儿长点儿记性,真说我们动手了,你说你是个儿吗?就搁这屋里面随便扒了出来一个,你能整的过吗?妈的了,一天天的,不知道好歹。”

这时候包括那个崔正山呀,什么黑瘸子呀,都给了两句,沈重当时这一瞅,真不敢反驳呀,没有主心骨了,你这时候说啥都不对,对不对?

“那个……”

于洪宝一瞅:“你不用这个那个的,我再问你一遍,就这个买卖你能不能让出来?非得打你一顿得劲儿啊?”

沈重这一瞅都11:50了,左帅那边没有动静儿,而且他没有左帅电话。

左帅他不像代哥似的,给这个留个电话,给那个留个电话,咱们结交结交。左边儿没有这个习惯,他不愿意把自个儿的电话给别人。

沈重这一瞅,也不知道左帅到底什么意思,能来还是不能来,你这边别挨打了,真说给你一顿打,犯不上啊。

“行,那个,我不干了,这段路呢,我给你让出来,那个我走行吧?”

于洪宝一瞅:“来,你给我站那儿来,你站哪儿。”

沈重一回脑袋:“我走还不行啊?”

“你走你妈的啊,昨天晚上你那气势呢?你玩儿我呢?玩儿大伙儿呢?我以为你多牛逼个手子呢,怎么的,给我们找来了,告诉我不干了,让给我了,来,过来,给我这几个哥哥道歉来,鞠躬道歉,服软。”

“那个。”

“啥呀?”

于洪宝往前一来,照沈重的脸上,啪嚓就一下子。

“别打我啊,我都不干了,你打我干啥呀?咱是不是得讲理呀。”

“我他妈跟你讲个鸡毛理呀。”

照沈重脸上啪嚓又一下子。

“哎,于洪宝,你别太过分啊,你看,杀人不过头点地,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。”

正说着呢,左帅到了,他上哪儿去了?干三楼去了,领着大东子,他忘了11点半二楼。打三楼一下来,听见里边人吵吵巴火的,是不是有事儿啊?

大东工一瞅说:“帅哥,我过去瞅一眼去。”

大东子往过一来,一伸脑袋嘛,一瞅全搁里头呢,往回一来,说:“帅哥,全搁二楼呢,搁这儿呢?”

左帅领着大东子往屋里一进,

沈重这一回脑袋,主心骨一下子就找着了:“帅哥,帅哥。”

这在场的,包括这个蒋龙,当时还挺爷们儿的,一瞅左帅:“那个帅哥啊。”

包括这个崔正山,黑瘸子他跟左帅不怎么太认识,但是黑瘸子知道左帅这个人儿,也没见过左帅,也不认识哪个是左帅。

左帅一进来,瞅一眼沈重:“谈怎么样了?我走错了,我上三楼去了。”

“我寻思你不能来了呢。”

“啥不能来呀,我搞错了嘛,我早就到了,谈怎么样了?”

“那个,没谈怎么样。”

“怎么的,打你了?”

“打我几下子,扇了我几个嘴巴子。”

“来,你让一下子。”

左帅这一扒拉:“来,你躲开。”

左帅往前一来,一米八五的身高,这个气场足可以震慑全场了,你有一个算一个,有一头算一头,这一瞅,蒋龙脑袋直接低下来了,瓜子放一边了,左帅这一瞅:“干啥来了?蒋龙啊,你干啥来了?”

“那个,帅子,那什么,于洪宝嘛,我弟弟,他因为那个工程的事儿,给我找来了,我过来瞅一眼,我不知道咋回事儿啊。”

“腿没好啊?腿好没好啊?”

“那个,没没好。”

“没好,就赶紧给我滚,怎么的,还得补两下子呀?”

“那个,那不用了,不用了。”

“赶紧滚,我就数3个数啊,你要是不滚,我马上取五连子,直接崩你。”

“那个,洪宝啊,哥先走了啊,哥走了。”

蒋龙这边一转身就走了,过来2个兄弟,推个轮椅直接给推出去了。旁边崔正山往前面一来:“那个,帅子。”

“你啥意思啊?这是我哥们儿,怎么的,你要参与啊?”

“不是,我没那个意思,你看我这不知道啊,是洪宝给我找来了,我过来看看咋回事儿,你看,我这确实不知道跟你有这有关系。”

“这是谁呀?”

左帅瞅一眼那个黑瘸子,左帅不认识他。但是黑瘸子知道左帅,他底下那个兄弟也说了:“大哥,这个人惹不起啊,这是福田的左帅,老狠了,这人不能惹。”

黑瘸子刚开始还挺不服的呢,听兄弟这一说:“那个,帅哥!”

这一伸手,左帅都没动弹:“

啥意思啊?”

“帅哥,握个手。”

“握你妈的手啊握手?有你事儿没?”

“老弟确实不知道啊。”

“不知道就赶紧滚,那就赶紧滚,别让我动手啊。”

黑瘸子手下老弟这一瞅:“哥,走吧。”

“走走走。”

这边人一推他,黑瘸子得领了十来个老弟,直接就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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